敬亭绿雪

写作和截图只为开心。

写同人时“的地得”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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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有同怀客(下)

*不要捅给真人

*架空王朝作者为大!有借用部分基三门派设定

*恋人关系确定

*ooc、错误、臆想都属于我,他们是最好的他们

*谢谢大家能喜欢这篇流水账。(づ ̄ 3 ̄)づ 

“鬳”这个字是min gan ci隔离用的,不然我实在发不出去,请大家理解OTZ


当朝论剑会的冠军少年挑战刚刚晋升、闻名江湖已久的武家天才,伍子辰还没回家这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有人道这冠军郎太过狂鬳妄,当年伍家小子陌刀战八方时他还没出生呢!却有人批鬳评伍子辰出身名家却曾问艺四家武学,学的杂而不精,对本家的百年武学还不自信,定会战败……
沈越一路骑着马哼着小曲甚是高兴,不知因何生出了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快鬳感,听见有趣的言鬳论还下马与人攀谈两句,甚至跑到赌场压了一票大的,当然了,压伍子辰赢。且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于这几年私下不断和伍子辰交手的沈越来说,别说这一把定胜负,就是给这姓柳的小子一个时辰,他都不一定能碰到伍子辰的衣摆!正是因为有实战的记忆,沈越在面对这种找麻烦的情况时反而给皇帝推波助澜,还以为双琴这么紧张兮兮的递来消息是什么惊天大鬳麻烦,不过是找他家伍大人切磋嘛,好说好说,问题不大。

倒是伍子辰这边回家,又是一脸黑漆漆的表情,心里盘算着怎么回去批鬳评两句没事儿推他下悬崖的沈王爷。不过这次围着他的三个小姑娘倒是一边走一边狠吹了一把自家老大,倒把伍子辰给逗笑了。
且说伍子辰一进家门一记刀啸风吟便劈头盖脸砸了过来,迎面而来的刀气把三个小姑娘的裙摆都带了起来,马面裙褶子翻飞,还不知道以为这谁在耍流氓!惹得困困和球球一声尖鬳叫,倒是鸣柳好言相劝:“沈王爷快饶了她们俩吧”,知道沈越不会伤到人,说完还咯咯咯笑了。
还能有谁把自己的新亭侯翻出来耍,也不怕拆了我伍府,伍子辰一皱眉,抬抬手,沈越便收了式,随意的就把旷世名刀扔了过去,伍子辰顺着接刀的架势还打了一记坚壁清野,冰蓝色的刀气一路铺到沈越面前停止,然后这个人又一手拉一个小姑娘踩着铺好的刀气地毯走到沈越面前,困困和球球还得便宜卖乖做鬼脸,仗着伍子辰在沈越没法削她俩!

啧啧啧大龄单身好青年带俩闺女一管家,沈王爷你要不要?
要,干嘛不要!

结果沈越还没来得及说话,伍子辰就来了一句让他不想说话的问候,“要不要跟我打一把?”。
不不不不打,上一次和这个人切磋打了快一个半时辰才赢了一局,都快成沈越的心理阴影了。
“鸣柳!来盘点心!还有酸梅汤!”
好一个声东击西!伍子辰心里翻白眼,小姑娘们赶紧带着笑声去给沈王爷端茶送水跑离了现场。

“这事儿你怎么看?”沈越这家伙,还问。
“什么怎么看,之前不是说了么,来打架,那就打回去。而且,你怎么又来了。”
“……我……反正到时候你小心一些!”
“天子脚下,谁敢使诈。河朔柳家也是名门世家,这少年既然顶着家族的名号出来挑战,用小手段伤人不是自毁前途么?”
沈越拍拍他的肩,“好好打,叫他们不服,打一次就服气了。”
“那当然。”
于是那天沈越走后就没再从大门进来过,每次都是傍晚时分轻功停在房顶上,往那儿一坐就开始托着腮帮子看伍子辰练刀,美名其曰这里风景独好,也不下来比划两招,看饿了就走,伍子辰也不管他,也不留人吃饭,旁若无人的继续,倒是困困和球球日常迷惑,盯着老大发呆,鸣柳一手抓一个把她俩拎走做饭,顺路还教育两句,“你们不懂,这叫浪漫。”
哦。
后来有一次沈越有些喝多了,和鸣柳提起当初他坐在屋顶看伍子辰耍刀的样子。夕阳斜照,新亭侯冰青色的刀气折射鬳出的阳光分外耀眼,黑色的刀身通体泛光,那持刀者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的一丝不苟,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动作,招招生畏,那神色如天空盘旋的猎鹰,能随时找准时机抓鬳住对手的弱点一招毙命,偶尔瞥见房顶上的他眼里又忽的温柔起来,还有那么一丝无奈,这样的人他怎能不爱……

三天期限如约而至,要不是切磋的地点在含元殿前,恐怕这帝京得呈现出万鬳人空巷的盛景。伍子辰还是那身黑色的曳撒,背上的旷世名刀昭示着此人的能力绝不可小觑。承帝也不是死脑筋的人,江湖武林名士想来看热闹,他一概都请,于是伍子辰站在高高的擂台上,倒是快把他那些江湖老友挨个认了个遍:西域明教的花开,莫知山庄的双琴花舞剑和花绝弦,问墨谷的兰摧和万罗……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上一次江湖扬刀会,他和这些人对手过,切磋过,合作过,现在时过境迁,大家自己的路还顺利么?
沈越是少了那些徒增的伤感,毕竟他一个“闲散”王爷平时没少约人家胡吃海塞,倒是瞥到伍子辰腰间的玉佩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他翻出来送给伍子辰擂台切磋的护身符。他还记得这人看到玉佩上栩栩如生的锦鸡图案时一脸无奈的表情,你自己配锦鸡图案不好么非要送我,并且严肃的表示下次不要再送越制纹饰的东西了。沈越笑嘻嘻,嫌弃归嫌弃,不还是戴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武场上风云变幻,那柳家少年似乎希望速战速决,更能彰显自己的实力,用了霸刀体法中秀明体态,使用大刀对着伍子辰一通疯狂输出。若说伍子辰当年在莫知山庄论技问琴那几年是他武学中套路最多的几年,那去河朔柳家学习的几年就是最洒脱的几年。面对对方强劲的攻势,伍子辰竟丝毫不避,一时间四方皆惊。
如果对手攻来的势头很强,那就用更强的势头压倒他,并借机抓鬳住破绽将其制鬳服。
没有套路,就是比谁的招式更猛烈更先能压倒对方,这样的想法是得对自己的武学身法有多么自信的人才敢付诸实践!
眼见着柳家少年有些招架不住,伍子辰抓鬳住他无法解控的空隙猛地连招,硬生生的把人砍服认输。
这个……赢得真是威猛。
台下坐着的官鬳员们眼都看直,脸都发绿,那个看起来一脸正经还文绉绉的伍子辰,提刀上阵打架这么的……凶,这以后可得敬畏着点,保不齐哪天惹急了还不成了新亭侯的刀下魂。
收了刀式与皇帝禀报,伍子辰走下鬳台子就被那些江湖朋友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柳家少年也算大方,抖抖衣摆上前一拜表示佩服,日后再战。
打就打,下次别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伍子辰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耽误我时间,本来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

直到日上三竿,这个一波二折的论剑会可算是正式告一段落,前三组的获胜者封官加爵,承帝大方的给了不少奖励,对那些表现优秀的参赛者也赏了很多。让伍子辰没想到的是,他同凤阁鸾台平章事的职竟然就这么固定下来,协调两省事物的大鬳权就这么握稳在手里,上鬳门贺喜的京官络绎不绝,看来这日后的麻烦是越来越多了。
沈越是一个白天天都没见到伍子辰的,擂台散了他伍大人又开始忙不迭地的开始了收尾工作,鸣柳带着球球和困困处理各种送到伍府的贺礼,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出去闲逛,毕竟晚上他亲爱的皇帝老哥宴请论剑会各方宾客,他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做好。

承帝本就是少年登基,年少时也曾仰慕江湖大侠来去自鬳由、快鬳意洒脱、不拘小节,对那些前朝的繁风缛节很是看不上,在殿内设宴更是要求大家不要着礼服,随意一些,三省长官、兵部、礼部侍郎、论剑会的前几名都请来参加宴席。华灯初上,宴席露天而设,皇帝不拘谨的与大家谈起江湖轶事,笑声阵阵,人们也逐渐放松起来。
伍子辰进宫之前鸣柳曾好生与沈越谈过,希望沈越看好自家老大,叮嘱他千万少喝,万一喝多了就赶紧扛走。
“啧,堂堂三品大员的酒量不过如此啊!”
“沈王爷可别说我家老大了,你也不咋样!”困困在一旁插嘴,做好了见势不妙就开溜的架势。
沈越难得不和小姑娘斗嘴,只是敲敲困困的头,在小姑娘的抱怨声中走远。
那可是皇家宴席,伍子辰刚升了官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得有多少人想向他敬酒套关系,岂是我一己之力能拦得住的,这种场合直接在门口蹲着伍子辰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得了,况且我还自身难保……沈越头一次埋怨起了自己也不怎么高的酒量。

伍子辰知道自己不怎么能喝,身在官鬳场、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头来皇宫之前他和原来那些江湖朋友小聚了一下,大家都知道他不胜酒力,也不灌他,现在看来真是体贴百倍。到了宴席扫视一圈不见沈越,也不管他又打了什么小算盘,专心应付一波又一波的敬酒,结果那小子貌似是故意迟到,引得大家转移一下鬳注意力灌了他几杯,呵,也不能喝还来救场……
酒过三巡,大家吃喝观舞不亦乐乎,伍子辰就觉得自己脑袋沉沉、天地转向,沈越看着伍大人这个平时绝对不会出现的呆愣愣的样子,就知道完了,该准备撤退了。再被这样灌下去,别说他拖着伍子辰回家,得叫鸣柳把他俩老鬳爷们拖回去了!
沈越给皇帝使了个眼色,皇帝立马心神领会,乐呵呵的换了一批舞蹈的美鬳女,趁着大家关注点在腰细腿长的舞鬳女身上,也不管伍子辰是不是还晕的要死,拖起他就往殿后跑。
堂堂亲王拖着三品大员逃难,这下倒是不抱怨了。

还好有鸣柳三人照应,伍子辰跟一滩泥一样靠在沈越身上,马车晃悠晃,可算把这主仆五个拉回了家。醒酒汤灌了下去,沈越就去让鸣柳三个小姑娘赶紧歇息,这大半夜的明天还要一早处理贺礼的事,要忙的还有很多。
沈越一边自己洗了把脸清鬳醒了不少,一边回去看窝在椅子里的伍•泥•子辰,想想这个自鬳制力惊人的工作狂好久没喝多了,原来喝多了这么安静乖鬳巧,想着还上手戳了戳脸颊,心里还打了个手鬳感不错的勾。
不料沈越淘气的手被伍子辰一把抓鬳住,他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阿越”让沈越把调侃的心思咽了下去,这是多么久违的称呼啊,当初他们一同闯荡江湖的时候伍子辰总是这样叫他,温柔的、生气的、无奈的……后来伍子辰消失了几年,再回来朝堂相见,对待他更是多了一分生疏,虽然他们私下心结已开,但沈越看着伍子辰步步高升,冷面冷言,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在这个人心里,自己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怕不是话本看多了生出这些缠鬳绵悱恻的心思,沈越时常这样批鬳评自己胡思乱想,继续作回他表面上没心没肺的吴王。
沈越摇摇头,把自己的手从醉鬼手里抽鬳出来,翻了条薄毯子给伍子辰盖上,虽说炎夏,但夜晚气温较低,可不能感冒。
伍子辰像是清鬳醒了,又像是梦到了什么,抓着沈越盖毯子的手又不放了。
“阿越……我……我……在呢,问题……不大……”
这是梦到什么了,自己都被灌成泥了还问题不大,沈越笑笑。
又突兀的抨击起自己平时竟瞎想,这个人当年到底憋了多少事儿没跟他讲明白,他日后可得问清楚了……想着想着,竟是就着伍子辰不放的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等到伍子辰酒醒的差不多,天都快要蒙蒙亮了,旁边椅子上呼噜打爆鬳炸的沈某人强鬳势的表明了自己的存在感,看着身上的毯子和紧鬳握的手,对着沈越在椅子上还四仰八叉的睡姿,伍子辰笑的非常开心。
梦里自己和沈越背靠着背,周边指责他们恋情的谩骂声和挑衅者络绎不绝,少年的沈越攥紧拳头,恨不得把手里的重剑捏碎,他做什么来着?是抱着什么心情才这么坦然?好像是用自己的手包住沈越的拳头,告诉他,“有我在,问题不大。”然后自己就销声匿迹,直到入朝为官……真不知道沈越对当年自己这句信誓旦旦的话,到底有多少阴影。
长风破浪会有时,轻舟已过万重山。这些都是过去了啊伍子辰,他这样想着,松开手把毯子盖到沈越身上,俯身吻上他的额头,“子辰会一直在阿越身边,这次不会再跑了”。


青史昭鬳昭,笔下有魂。《承书•世家》有载,大承玄硕年间,良相伍子辰首提改鬳革兵制,一改前朝兵将分离管鬳制的传统,大承战力大幅增强。他与吴王沈越一道倡导江湖武家弟鬳子积极入世,提拔寒门,将江湖奇鬳淫巧技转化为适合作战的正规套路,数十年官民和谐,交流甚密,大承国力强盛,数年来无人敢犯。

君不见甲光向日金鳞开,百年盛世至此来;
君不见广袖下那交握的手,是一句永恒不变的诺言。
惜有同怀客,共登青云梯。

全文完。


瞎聊聊的freetalk:

首先感谢看到这里你的,忍受了我7700+的流水账和诡异的行文方式。

这篇文的起因一是我的私心想看二哥穿黑色的曳撒,二是我和亲友的一个讨论。

大师赛过后能人辈出,我和亲友都抱憾于以后大概看不见二哥打比赛了,不过我当时有一个新奇的想法,伴随着官方大师赛越办越红火,会不会有人质疑二哥的霸刀套路,我亲友当即给了我否定,于是我就抱着干脆写写看的想法攒了这样一篇文。

关于霸刀内战的套路实际上作为一个pve老鲸鱼我是一点都不懂的,又特意召唤了我亲友来了一通讨论。虽然想写成放风筝的套路,但是被劝说“打战场二哥一人守一个点”这么霸气的行为,以他的实力用不着跟人家放风筝,于是就有了原文中硬碰硬的情况。

在本文中我特意回避了“苍”、“燕”等容易联想到门派的姓氏,选了“伍”,意在表达我心中的二哥不代表任何一个门派,任何门派也代表不了二哥。人的过去不是人的包袱,是让人成长的财富。

在本文中涉及到的11和52的江湖过往,大抵是52心里喜欢11但是却扛不住家族和舆论的压力,跑走去按祖制做官,另一方面是希望自己有了强大的社会地位之后可以和11名正言顺,所以才会说出问题不大这样的话。不过结果证明11并不是怂人啊,他对自己的感情很快正视起来并力排众议,实在是受不了某人对他能躲则躲的态度,直接跑过去摆明自己的心意,俩人唠唠嗑,这个疙瘩也就解开了。

关于本文中涉及到的历史问题,

1.年号玄硕,映射汉武帝年号:元朔

2.关于官制与服饰,喜欢历史的亲可能已经看出来了,本文的官制借用的大唐,服饰借用大明衣冠。二哥的职位“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改成人话就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就是同中书省、门下省一起协调商量事的官职。凤阁鸾台和都台是武则天时期对唐三省的称呼,我觉得蛮好听的就混一块用了2333。平章事这个官职是基本没有资历限制的,同三省长官一起同为宰相,位至正三品,可以说是一个办事儿的官职。关于衣冠,由于我本人对大明衣冠的热爱,所以明制汉服的出场几率超级高。关于曳撒,飞鱼服就是曳撒的一种,脑补一下非常英挺帅气哦!在本文中11给52送的那件黑色绣狮子的曳撒,那会儿52还是个平民,《明会典》载二品武官用雄狮的补子,所以11算是违制送的礼物哈,不过后来皇帝给找了个赐服的借口就名正言顺了。关于明代赐服问题,如飞鱼服、蟒袍都是规格很高的礼服级别,都不是平时可以随便穿出去溜达的,所以52选了一个很正式场合穿着。还有就是11送给52的锦鸡图样的玉佩,在《明会典》中锦鸡是二品文官才能用的补子图案,又越级了hhhhh。

怎么说呢,我老说,面朝未来,春暖花开。不要老太绝望啦,未来肯定糖多多。

那么,有缘下一篇见吧!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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